關於蟻人彩蛋的有病監禁妄想腦洞
史蒂夫有點點病嬌
一切都只是妄想腦洞妄想腦洞妄想腦洞(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能接受再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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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上,冬兵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進了大型衝壓機中。
他必須快點離開這裡,在那個金髮的男人回來之前,必須將左手上的拘束器給……
但冬兵準備要啟動機器的瞬間,機器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刺耳聲響與振動後停止了動作。
是故障?不,是機器被碎石塊擊中了。
是誰扔出的碎石塊有那麼強大的力道?冬兵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這幾天內強硬的將他『保護』在這個地下室中的那個金髮男人。
冬兵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像是被捕獸夾困住的獵物般緊張地擺動著左手想要抽離,卻絕望的發現左手卡在機器中動彈不得。
「巴奇。」
就在這時候,一聲溫柔中帶有威嚴的低聲呼喚在室內響起,冬兵心臟像是突然被冰冷的爪子緊緊握住一樣地縮緊,全身大幅的震動了一下,接著像是放棄了掙扎的獵物般低頭垂下肩膀,全神貫注地聽著穩重的腳步聲朝著自己走來。
看到一雙鞋子停在自己面前,冬兵稍微抬起頭,從散落的髮絲間看向鞋子的主人,一個擁有一雙清澈藍眼的高大金髮青年正在對自己露出無奈的微笑。
除了金髮青年之外還有另一個黑人男性。
冬兵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已經把他關在這個地下室有一段時間了,金髮的那個是他過去曾經的任務--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黑人那個的曾經踢過自己後腦勺的傢伙,史蒂夫似乎都叫他山姆。
冬兵聽著史蒂夫用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的語氣對自己說道:「當我看到你不在房裡時我還以為自己心臟要停了,還好你沒走遠。」
冬兵只是低頭,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但史蒂夫並不在意,反而蹲了下來,看著冬兵,眼神既心疼又無奈的望著他。
「……你看看你,」史蒂夫握住了冬兵的右手,厚實手掌的溫暖讓冬兵感到安心感與恐懼同時湧上心頭,只能茫然的聽著對方說著什麼「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很疼吧?忍耐一下,我去找人幫忙。」之類的安慰話。
雖然冬兵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但史蒂夫依然在好好地把安撫他的話都說完之後才站起身看向山姆,「史塔克應該可以處理。」
「不,史蒂夫,你忘了你為什麼把巴奇藏在這裡的原因嗎?因為史塔克認定他父親是冬兵殺的,他不會相信你所說的,千萬不能讓史塔克知道巴奇已經被你找到。」
山姆的話讓史蒂夫皺起眉陷入了沉思。
「……那麼我們要怎麼把巴奇弄出來?他的左手雖然是金屬,但依然有連著神經,他現在一定很痛。」史蒂夫臉上露出了不捨的表情看向依舊低頭不語的冬兵。
雖然冬兵臉色不好是因為史蒂夫,但史蒂夫壓根就沒想過冬兵總是試圖逃離這裡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害怕自己。
「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幫忙,讓我去連絡。」說完後,山姆往外走了出去。
眼神盯著自己的腳,聽著另一個人走出去的腳步聲,冬兵知道現場只留下金髮男人跟自己,不自覺得又開始感到不安。
「等一下山姆就會找人來幫你了,巴奇。」
即使史蒂夫聲音柔和的對自己那麼說著,冬兵還是不敢抬頭看向那一雙讓他渾身不自在的眼神。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裡。冬兵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也明白他把他關在這裡是為了從外面那些追殺冬兵的各類組織中保護他。
雖然史蒂夫在冬兵的左手上安置了能夠抑制金屬手臂能力的拘束器,但除了這個以外史蒂夫並沒有強迫他做什麼,更沒有傷害他。
史蒂夫還幫他準備了替換用的衣服(雖然品味就算以冬兵這個記憶不完全的逃亡中前殺手來看也是一言難盡)、食物、飲用水,甚至還有柔軟的床墊,他還會跟著自己一起睡在這裡。
然而冬兵依然對史蒂夫抱持著漠然的恐懼。
他知道原因大概是因為這個金髮男人凝視著自己的眼神。
就像從剛才進來之後一直到現在,即使是在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史蒂夫那一雙深沉的蔚藍卻總是只盯著自己看,瞳孔中充滿著就像是要把他鎖在自己視線中般的佔有慾。
冬兵從沒看過一個人可以用那麼近乎狂氣的深情望著另一個人,更不敢相信被那樣凝視著的人是自己。
而且,那個金髮男人可以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一整天,什麼都不做。
這種讓他心神不寧的眼神正是冬兵覺得史蒂夫很可怕的原因。
雖然冬兵並沒有記憶,但他去過博物館,知道了自己大概叫做巴奇巴恩斯,過去跟史蒂夫是最要好的朋友。
然而史蒂夫凝望著自己的眼神即使是對最親密的同性友人來說,都顯得太過肉麻跟詭異。
在他面前冬兵甚至會錯覺自己是被這個男人所愛的。
當然,冬兵認定他們都是男的所以不可能會是如此,所以冬兵才會因為不了解史蒂夫的眼神究竟有何含意而覺得史蒂夫很可怕。
在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史蒂夫打破了沉默,關心的問道:「巴奇,你還好嗎?想要什麼?水嗎?我幫你拿來。」
「……我想要出去……」輕輕搖了搖頭後,冬兵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氣息微弱的輕聲要求。
「不行,巴奇。」史蒂夫幾乎是立即就堅定的反駁了冬兵的要求,「你想什麼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除了離開這裡以外。」
在兩人沉默了一會後,史蒂夫走近冬兵,蹲了下來,用雙手握住冬兵的右手,溫柔地微笑著安撫他,「抱歉,我知道你覺得這裡不舒服,由於狀況緊急只能找到這個地方,請你暫時忍耐一下,等找到更好的地方,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不是這個原因,冬兵在心裡想著,他住過比這還糟上一百倍的地方,他只是想逃離這個金髮男人。他讓他覺得再繼續跟他待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雖然冬兵並不知道是什麼,但他內心深處有個人在吶喊著,要冬兵從史蒂夫身邊離開,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前。
然而就像在印證冬兵的想法般,史蒂夫一手勾起冬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看向自己,與冬兵那雙游移著不安與驚慌的灰藍瞳孔對望。
在凝視了冬兵許久之後,史蒂夫忽然吻住了他的嘴唇。
不明白史蒂夫為何對自己做出這種舉動,冬兵只是不知所措的睜大了雙眼,任由史蒂夫有些笨拙的將舌頭深入,蹂躪他的口腔。
「……嗯……唔……嗯、哈啊……」
無法再直視那雙深情地近乎瘋狂的藍眼,冬兵索性閉上了眼睛,顫抖著感受那在口中肆虐的濕熱物體,在被掠奪的空隙間艱辛的呼吸著空氣。
「……我終於等到你了,巴奇……真的太久了……」依依不捨的移開濕熱的嘴唇,史蒂夫貼上大口喘息的冬兵的額頭,如同立誓般地低聲說道:「你不用再擔心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不管是誰都無法再把我們分開。」
冬兵明白自身恐懼的原因來自哪裡了,那是來自他體內的巴奇巴恩斯所發出的警告。同時他也絕望的發現,自己恐怕再也無法從這個男人身邊逃離了。
溫柔地撫摸著冬兵微微顫抖的右手,史蒂夫瞇著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有些灰暗的藍眼,心滿意足的笑得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棒禮物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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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奇過去跟史蒂夫發生過什麼?
大概是……
「我愛你巴奇!」
「抱歉我也愛你不過我們都是男的。」
「沒關係,我不在乎。」
「但你是美國隊長,去愛別的女人吧,佩姬是好女孩。」
「我一次只能愛一個人,而且你知道我很固執,愛了就不會轉移。」
「……但這是不對的……」
「我會很有耐心的等你想通。」
「別這樣,史蒂夫……不要等我……」
然後還沒把感情釐清巴奇就掉火車了,欠下的感情債只能丟給冬兵處理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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